除了阿力之外,另外三人的死与徐贵没有关系。
可是,很明显,有人故意将所有的命案都嫁祸在徐贵的身上。
“世子。”添喜走了进来。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好多人都在讨论此事,而且,情绪比较激愤。”
“你觉得有几成人会相信,徐贵与那三条命案无关?”萧晏安问。
“恐怕……一成也没有。”
萧晏安无奈地轻笑了一下,“是啊,要不是查到这些证据,我都不信!”
“世子,那现在怎么办?”
“查!继续查下去!等把另外三人的死因查清楚了,证据摆在面前,百姓们自然就不会再胡乱揣测了,还有,立即加大人手搜索阿力媳妇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添喜退了下去。
萧晏安揉了揉眉头,一阵疲惫。
这件事与高侧妃和萧锦程有关吗?
是不是又是她们母子合力给他下的套?
想要世子之位,想要他的命都行,冲着他来就好!
为什么要残害无辜!
萧晏安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
一早,青萝就给纪初禾传话,还得麻烦纪初禾再多绣一个荷包,还送来了布料与绣线。
青萝走后,纪嬷嬷拿着这块布料,若有所思。
“怎么了?嬷嬷。”纪初禾轻声问。
“小姐,我怎么瞧着这布料像是王爷的呢?”
“不是像,就是父王的。”
“王妃怎么让小姐为王爷绣荷包?”
“也是该表表孝心了,只是,我这刺绣的技术实在是有点拿不出手。”
“王妃为何不绣一个给王爷?”
“嬷嬷,咱们来王府这么久了,你瞧着父王和母妃感情如何?”纪初禾笑着问。
“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我还觉得,王爷与王妃之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王爷主外,王妃主内,王府内的事王爷从不插手,完全交给王妃,这种信任与尊重让人感叹。哪怕是王妃和太妃闹起来,王爷也未曾插手,光是这一点,就有好多人做不到。”
“不错,总结得很到位。不过,除此之外,我瞧得出他们之间也掺杂着一些真情,父王不是要我绣的荷包,估计是想与母妃有一款同样的,顺带再要一个母妃亲手打的络子。”纪初禾猜到了。
也看清了,父王与母妃之间的信任与感情坚如磐石!
她没有后顾之忧了。
“小姐,若真是如此,何须如此麻烦啊,王爷直接开口找王妃要,王妃还能不绣吗。”
“有时候,要的与给的,是不一样的。”纪初禾拿起布料看了一眼,“那我也不用太费劲了,不能比给母妃的绣得好,差一点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