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妇人要在窝棚里面换兜裆布,王三嫌弃了起来,窝棚不大,里面潮湿闷热,属实有些刺鼻。
妇人深吸了一口气, 对视一眼后还是乖乖听话的走了出去。
听到隔壁的动静,陈初一也跟着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这是又要送‘法器’了?”
对于这月事带的问题陈初一仔细的想过,好用吗,当然好用,上午对那起了尸的苦主用的时候就看到了疗效。
往脸上一呼就行,虽不能直接镇压,时效也不长,但用起来属实方便,甚至于说有些时候可以保命。
可他也明白,薅羊毛也不能可劲的朝一只羊身上薅,而且住的还这般的近。
“最后一次!”
心中打定了主意, 陈初一钻了出去。
....
有了前车之鉴,
王春花再出来换兜裆布的时候有了防范, 就放在自己得眼皮子底下,而且旁边放的就是用来锤洗衣物的棒槌。
若是还敢来,直接一棒子给废了。
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王春花这刚把裤子退下,身边的布档子便塌了,等到其在将布档子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一麻。
方才就放在眼皮子底下兜裆的布带子竟然....没了。
“又..又没了?”
“天杀的,老娘今儿定要活剥了你!”一句骂出,王春花顾不上那落满了补丁的裤子还未穿,直接发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说巧不巧。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麻子捂着个鼻子从远处走来,起先王春花没在意,直接略过继续往前追。
可没走两步, 便撤回了身子对着张麻子打量了起来
确切的说是看着张麻子的鼻子。
被这一盯,而且还是被一个妇人盯着,张麻子抬了抬眼皮接着立马把手中的染血的布条子藏到了身后。
自己喝酒的摔了的窘境被一晚辈看到了已经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现在再被一个妇人看了去那怎么能行。
“春...春花妹子啊,您这是出去遛弯去?”
一句招呼说完 ,未能等到对方言语回应,麻子便见到面前一个巴掌越来越大,接着..
“啪!”
“好你个天杀的直娘贼,之前觉得是一个挺老实的汉子,没曾想背地里竟做这些龌龊的勾当来!”
冷不丁的吃了妇人的一巴掌,当时就让张麻子的酒醒了大半。
“哎,你这咋还打人了你?”
王春花是大骨架, 体型比起张麻子弱不到哪里去, 麻子又醉酒,欺身一压便将后者骑在了身子底。
“咋还打人? 老娘我打你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