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皓低下头偷偷朝江司衍挤眉弄眼说道。
“得，离开了灭绝师太，这回是真来个老巫婆了。”
“那位同学，就是你，站起来。”
齐子皓心底咯噔一跳，没想到他竟然成了老巫婆开刀的第一只猴，在江司衍幸灾乐祸的眼神中缓缓起身。
巫老师课本一甩，眼神凌厉，“我才说过不要搞小动作，这位同学很嚣张嘛，叫什么名字？”
“齐子皓。”
女人拿出班级表看了一眼，“第五名，确实考得不错，怎么你觉得自己很聪明不用学了是吧，上课说小话，去后面站着。”
经此一事，班上的同学一个个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老巫婆逮到。
沐漓也认真上课不敢有一丝分神，事实证明，老巫婆的第一堂课，杀鸡儆猴用得很不错，成功镇住了一群躁动不安的人，也为她恐怖的统治奠定了基础。
下课后，宋奥杰回头拍拍胸口，表情夸张，“我的天，吓死我了，这老巫婆比老王整的还要吓人。”
沐漓一笑，“反正你物理好，不用怕。”
“那要这么说，你可就危险了，毕竟就你那物理成绩，很有可能会成为老巫婆的眼中钉。”
“......”大意了，确实如此。
一天下来，班上的同学也都认识了，大多都是男生，随便聊聊打球之类相同的爱好就打成了一片，这里面以江司衍更甚。
原来大家都以为他成绩好，长得帅，看起来还凶凶的，可几天下来才发现，这个人特别好相处，说话还很幽默，除了上课爱讲话，下课爱戳沐漓后背，沐漓觉得还能忍受。
“喂，沐小漓，你能不能往前挪挪，我腿没地儿放啊。”
沐漓愤然回头，“你别太过分，我脚都已经缩到桌子底下了，你还想怎样，挤死我吗。”
“谁让我腿长呢，小不点，你委屈委屈。”
“凭什么，觉得不舒服就去锯了。”
说着，沐漓上讲台拿了半截粉笔在地下画出一条线，“以后这就是三八线，咱俩互不侵犯，管好你的腿。”
看着地上那根明显不公平的线，江司衍唇角一勾，也不说话，懒洋洋伸腰又把腿伸了过去，眼神挑衅欠揍。
沐漓也不惯着，直接一脚踩上去，疼得对方龇牙咧嘴，上课的时候也是暗中较劲。
“好，那我们就讲下一题......”
“老师，”江司衍举手勾唇，“沐漓同学说她有更简便的方法。”
老巫婆眼神柔和，“是吗，那沐漓同学上来给大家讲一讲吧。”
“......”幸好她还真有另一种方法，不过也很复杂就是了。
“嗯，很好，虽然过程复杂，但是证明沐漓同学积极思考了，下去吧。”
回桌的同时，沐漓假装没看到男孩放在桌边的脚，又一脚踩了过去。
江司衍表情狰狞，沐漓笑里藏刀，俩人就这么斗来斗去，包括但不限于上课陷害对方起来答题，藏对方作业本，抢对方零食吃。
几天下来，周围的人看他俩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