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你自己都说了裴慎之心眼比狗都小,当心他揍你啊。”
拓拔枭嘴角一抽,他果然不该期待这个女人能说出什么好话,一把抢过草蜢,不屑说道。
“你想多了,你这样不懂温柔,极度粗鲁女人本王一点兴趣都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的,我只是很生气,你说谁哥哥是草蜢呢。”
沐漓大声反驳,“我怎么了,亏我还好心安慰你,居然说我粗鲁,以后你就自己躲在被窝里哭吧,懒得管你。”
说完,沐漓气鼓鼓地起身就回了营帐,拓拔枭眉眼一挑,“我开玩笑的,你最温柔了,好了吧。”
“呵呵,滚。”
本来还很着急,被这女人一打岔,倒是平静了不少,男人垂眸把玩着手中的草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确实很粗鲁,但是也很温柔,可惜,再好也不是我的。”
不会有人知道他刚刚内心的翻涌与悸动,反正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配得到爱,干嘛还去给人家小两口添堵呢。
不过,拓拔枭不怀好意摸摸下巴,好像给墨临渊那小子找点堵也不错。
……
东岚,皇宫,御书房。
墨千玄和一众大臣战战兢兢现在下方,眼神满含恐惧地望向桌案后一身玄衣的男人,额头冷汗直冒,腿脚止不住的发软。
墨临渊眼眸漆黑,深不见底,明明什么也没做,但是周身的气质就让人吓得说不出话。
男人看着桌上传来的信件和图纸,修长的指尖轻扣桌面,慵懒说道。
“听闻孤不在的这些年,有人忍不住了,墨千玄,这么多年不见你也长大了,就连叔叔的命都敢要了。”
“噗通——”
墨千玄惊慌失措一声跪在地上,完全不在乎身边还有外人在,哐哐就磕了两个头。
“叔叔,侄儿绝无半点不敬叔叔的心啊,侄儿是被人陷害的,都是他们,都是他们说叔叔不在东岚,才教唆我反抗叔叔的,不关我的事啊。”
众位大臣一看墨千玄一下就把他们出卖了,顾不得愤怒,皆是哆哆嗦嗦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