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生的高轩寒在朝堂上刚露头角,京城的人对高轩寒知之甚少。
自己还需慎言。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何奇怪。”方悠然催促道,“你快别看了,帮我推了方嫣语。”
“你不回?”牧云风挑眉笑望着。
方悠然不探头都能知道现在外面定是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想想都吓人。
“你怎么回都行,快让她走。”
牧云风了然,正要开窗,对楼倒是先开了窗。
“是哪家的怨妇天刚亮就骂街?”诗月推开窗,舒展着懒腰开口。
“诗月姑娘,是诗月姑娘!”
诗月一露头,围观的男子顿时嗡嗡响。
诗月礼貌谢过恩客,对着方嫣语切声:“哟,这不是方家小姐吗?刚大婚怎么骂起街了?莫不是没嫁进国公府心里有了不甘羡慕与嫉妒,在这找别人的不痛快吧。”
诗月一出口,哄笑了一片人。
方嫣语到底没在这么多人面前惹过笑,一下就红了脸。
“我有何不甘,我夫君是新科状元,将来是平步青云的国之栋梁,我需要嫉妒谁?”
诗月装作惊吓状捂住了嘴巴:“状元夫人这话的意思,是功劳赫赫的镇国公府不如状元郎喽?哟,这话可不能乱说吧,若有个藐视之罪,奴家可担待不起。”
“我没有!”方嫣语才意识到自己被绕进了坑,“我只是提醒姐姐应当遵守妇道。”
诗月朗声:“这就不必状元夫人操心了,奴家替国公世子传话,国公府的夫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婚书在,国公府就认!”
看方嫣语瞪大的眼睛,诗月的笑声更软:“哟,莫不是状元夫人不知道世子现下正在醉风楼听着夫人骂街吧?”
“他就在?他知道新婚妻子在小馆为何还要维护?”方嫣语懵了。
明明她记得,前世自己为了亲近一些郎南山不想和郎南山和离,还放下脸面学了些花柳处私密的样式,专门在书房等着给郎南山惊喜。
最后怎么样呢?
自己被怒极的郎南山踢出了房门,扔下句不知廉耻,从此二人再无见面之日。
为何今生,郎南山竟然会维护当自己面红杏出墙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