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月走后,文青进来汇报。
“兰儿回说,世子夫人已经服下安神汤睡去了。”
“嗯。”
“御医来了信,说世子确实毒发,之所以毒重可能是世子饮酒过多与毒药混合而致,毕竟这肃慎的毒洪朝少见,御医也捏不准,明日儿子亲自去看看是不是世子本人。”
“嗯。”
“大殿来信,说长公主不是菌子中毒,是受惊过度而昏迷的,明早应当就醒了。”
“嗯。”
文青看魏祖德闭目养神,思索该如何开口。
“还有何事?”魏祖德先问。
“没事,只是听说干爹把醉风楼给了那花魁?”
“你也想要?”
文青干笑两声:“干爹说笑,儿子要那楼做什么,儿子只是想说这花魁要的也太多了,干爹不知,这花魁此前还在儿子面前大放厥词说想要安王爷的封地。”
“也平常,她给辞伤赔笑最多。”魏祖德并不意外。
“小小贱女想要王爷的封地,这还了得,干爹不方便,那儿子去敲打敲打她。”
“不必,重财之人刚尝到甜头就被断财路,会比狗急跳墙更甚,先留着吧,等没用了除去干净。”
“是,到时干爹吩咐,儿子定办妥当。”文青虽不悦,也认下了。
“你也不必嫉妒,往后醉风楼二八分账,你不比贱女捞的多?”
文青这才没了不悦:“多谢干爹。”
“明日去醉风楼过账目看南山后,就再调查一遍泊钦和辞伤提前遇刺一事,务必确认是他们。”
“咱家总是有些不放心。”魏祖德眯着眼睛,神色更加阴冷。
“是。”
第二日的清晨,顾宝玥才悠悠转醒。
“姐姐,你吓死我了。”
顾宝玥还没清醒,就被方悠然抓住了衣袖:“悠然,我没事。”
“你整整昏迷了一天两夜,连御医都束手无策,还能说是没事?”方悠然隐有哭腔。
紧跟着,魏祖德就进了寝宫。
“宝玥,咱家的宝玥……”魏祖德眼中带泪地冲过来,上下打量着顾宝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