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妈妈应下,笑道:“这说书先生好福气,若是讲的让侯爷高兴了,岂不比在瓦子里讲要赚的多多了。”
秦鸢道:“这倒提醒我了,府里过两日要办宴席,总要请些人回家里热闹热闹,你有没有好点的戏班子、杂耍之类推荐一二?”
管事妈妈笑道:“这个却要打听打听去,都是曹管家负责这些,不过老奴听说,最近吴桥的杂耍在京中很风靡,有几家相熟的人家宴请都请的他们。”
秦鸢点头,道:“知道了,你去罢,松山先生的院子我让红叶去安排。”
管事妈妈有些吃惊。
毕竟说书人身份低微,今日这个竟然如此得侯爷和侯夫人看重,真是咄咄怪事。
等她去了,红叶问:“小姐,莫非这松山先生有什么来头?”
秦鸢道:“不知,我是曾听说过有位隐世大儒叫做松山先生的,但世上同号之人何其多,此松山先生未必是彼松山先生。”
红叶笑道:“也是,大儒为何还要去瓦子里讲书,那都是下九流给人解闷取乐的玩意。”
秦鸢正色道:“也不尽然,你以后在外说话可要小心些,有些说书人是辞了官的官员,还有些是有举人秀才的功名在身的,他们又写又说,生意也比旁人好些。”
红叶问:“为何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