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听了这话,仰起酡红的小脸,一双亮若寒星的眸子定定地看向顾侯爷。
锋利的下颌,崎岖陡峭的喉结尽收入眼底。
眼前这个男人嘴上说着自卑的话,臂膀却紧紧地钳住她的腰。
硬邦邦的,充满了力量。
秦鸢忍不住轻笑一声,伸出手抚在顾侯爷的胸口,语气戏弄挑逗:“怎么,你还吃醋了不成?”
“才没有……”
顾靖晖鼻端重重地哼了一声,将脸侧了侧,方道:“我只是有点儿不舒服,还有点儿不高兴,和吃醋不吃醋有什么关系?我……堂堂定北侯……岂会为了这个和妻子吃醋?吃什么醋?嗯?”
秦鸢虽没有笑出声,但身子却忍不住,不停抖动。
顾靖晖这才反应过来是被小妻子捉弄了,便拉起她的纤手放到嘴边,惩罚地咬了一口,威胁道:“你还说夫妻一体,你就是这么做的?”
秦鸢忍住笑道:“夫妻一体,是你吃醋我也吃么?”
这下忍无可忍,说又说不过,顾靖晖只好松开小妻子,一条腿轻压在秦鸢的身上,让她挣脱不得,接着便伸出手挠她的胳肢窝。
秦鸢最怕这个,顿时笑个不停,最后笑得浑身无力,只好断断续续地告饶:“好夫君,饶了我罢。”
顾侯爷咬牙:“绝不能轻饶,必要让你得个教训,竟然都学会取笑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