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七妹看不懂,于是她站直了身体,将斩马刀取在手里:“还打不打?再聊下去住持大叔就该陪斋饭了。”
战斧和峨眉刺又看了一眼,峨眉刺这才问:“安国府真败了?以后再也起不来了?”
小七妹想了想:“莫非你还没收这趟镖的尾银?”
峨眉刺吞了吞口水,脸上有种想讲价但开不了口的表情。
小七妹恍然大悟:“莫非你想投诚?”
就见这两人同时双眼一亮,又同时看向小七妹点了点头。
“投诚的条件呢?讲来听听,你俩想待价而沽,我也得看看是打死你们好,还是收了你们好?”
“东家两边接头的人,还有接头的暗语,和这些年走的镖,我和师兄都有,”峨眉刺问,“换我们师兄妹和这些镖师无罪,若是有赏,我们还想一人要一万钱。”
“成交,”小七妹将斩马刀扛在肩头,“再加上你东家的脑袋。”
“那得多加一万钱。”峨眉刺讲价说,“要通存通兑的银票。”
“成交,本钦差实在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