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灼想到之前李钰通过账目戳穿了他的身份,苦笑道:“确实,他比咱们都聪明。”
李盛灿说道:“之前父亲只要一拿出账本让我看,我就想睡觉,哥哥们还算好,但二哥三哥的身体不好,父亲也并未太让他们学,我记得父亲在你身上花的功夫最多吧,你说玉儿这随谁啊。”
李盛灼说道:“反正这打算盘的本事是随了父亲的。”
陈巳扬认真听着兄妹俩的谈话,李盛灼看他许久未出声,就问道:“妹夫,这半年忙什么呢。”
李盛灿插嘴道:“他啊,财政部的那些事儿呗,还有我公公,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影,这不早上说好了要接你们,结果晚上又不见人影了,说是要去奉天,这倒好,你们来了他走了。”
李盛灼听到妹妹在抱怨自己的公公,有些僭越了,于是小声提醒道:“灿儿别谈论长辈。”
陈巳扬说道:“无妨,无妨,我父亲确实应该是接待你们的,之前你们来了好多次,父亲都在忙也没机会,等下次让父亲安排好时间好好招待你们。”
三人谈了一会儿,李盛灿看到李盛灼也有些疲惫就让他上楼休息,三人上楼轻轻推开李钰的房门,看到兄妹两人正在呼呼大睡也放下心来,跟李盛灼告晚安后下楼去了书房,正巧周铭看到夫妇两人没回房间还去书房就好奇的贴在门口,只听到李盛灿压低了声音骂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爹在做什么,我告诉你,从古到今做汉奸是没有好下场的,到时候可别连累了我和姑娘。”
陈巳扬也骂道:“话说的别那么难听,奉天的大帅也是借着日本的势力起势的,他是不是汉奸,养虎为患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明白。”
李盛灿回道:“你别强词夺理,大帅要真要是汉奸,日本人也不能炸死他。我就问你,去年五月份在岱北道日本杀了1.2万人,有没有你家参与。”
陈巳扬推开她回道:“你在胡说什么呢,日本人杀人跟我家有什么关系。”
李盛灿上前一步说道:“你父亲那时候正好在岱北道,别告我他是去救人的。”
陈巳扬看着不可理喻的李盛灿也不想在跟他纠缠就要往外走,李盛灿拽住他却被陈巳扬的手一扬踉跄的摔倒在地,陈巳扬焦急的上前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痛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