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摇了摇头坚定的说没有,那人 不罢休的说道:“可昨天去你屋子,屋子里可都是血腥味。”
李钰心里乱极了,但又不得不面色平静下来说道:“那兴许是外面飘来的,再说,你昨天怎么不说。”
那人冷笑了一声手从胳膊那移到了李钰的手腕上给他切了脉,他笑到:“跳得可真快啊,问一句话就慌成这样,估计去牢房用不了什么刑就招了。”然后从李钰的兜里掏出了五张车票,扬了扬说道:“怎么,想跑?”。
李钰听后害怕的看着他不禁吞了口水,眼睛积满了泪水不让它流下来,他此刻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郝临安:这个该死的现在也不来救我。
那人看李钰如此赶忙松开手,笑呵呵的说道:“哎呀,你别哭,我开玩笑的,你别这样看着我,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李钰见他如此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眼泪却忍不住的往下流,那人慌忙的给他擦着眼泪,那人赶忙解释道:“我开玩笑的,就想吓唬你逗你一下,你放心不会让你去牢里的,总之,我不能跟你说太多,谢谢你。”
李钰不解的看着他,他也没做太多的停留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李钰赶忙回到了旅店,王诗颂不解的看他慌张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李钰想着这几天的遭遇和遇到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气愤的说道:“这该死的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在这多待了。”
李多圩和李多冉第一次见到大哥发这么大的脾气也都害怕的躲在了王诗颂的身后,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看着他,李钰平静下来之后看着他们俩惊恐的眼神,心软的温柔的朝李多圩招了招手,李多圩犹犹豫豫的上前躺在李钰的怀里,他眼睛不住的朝李钰看去说道:“哥哥,你刚才是在发疯吗?”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李钰就起来催促这众人赶紧去坐火车回家,李多圩兴奋的趴在李钰的背上,众人赶往火车站,人还不算多,终于挤进了车厢内,他们先要去沪市,然后在从沪市坐火车回家,越往北走天气越冷,他们装冬季衣服的行李已经在去往香江的地方丢失了,李钰把剩下的衣服拿出来给几人穿上说:“等咱们到了沪市,就去买些衣服,到时候坐上火车也就不用计较钱花的多还是少了,实在不行,咱们也可以坐船北上。”
李多圩突然想起来之前大人说李钰坐船的事儿,于是问他:“大哥,你不是晕船吗。”
李钰兴奋的忘了晕船的这件事,回想到当年去奉天的时候先坐船北上,那时候还是跟李盛灼闹别扭的时候,李盛灼照顾他一天一夜自己才终于康复,他转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小小的李多圩,突然开口问道:“我要是晕船倒在床上,你会照顾我么。”
李多圩想了想害怕的说道:“不会,万一吐我身上得多脏啊。”李钰此时已经不想再理他,于是继续坐着看窗外的风景:离家越来越近,离你也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