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自己偷偷取样好的试管和酒杯,里面就是今天他们喝的东西。
“弄完他就回来吧。”耳环里有一个微型的对讲机,傅予承拄着下巴在远程和她通话,陆锦婳嗯了下又想到薄安琪。
“薄安琪那边呢?我还没去呢。”
“不用管她,我有办法,赶紧回来,晚了他们就该发现了。”傅予承又在电脑上操控几下,还真得谢谢糯糯给他的系统,这份东西在葵内部也很好用。
陆锦婳没有多耽误时间,叫来薄家的佣人后麻利的打晕对方换装易容,端着盘子淡定的从薄家的园子里穿梭打算跑路,路过竹园时她停驻一下,里面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已经不能算时不时传来,应该说连绵不绝也不过分。
她有点想去看看什么情况,不过傅予承说过让她立马走,她还是选择听话的从这边撤出去。
竹园内靡乱的气息散开,里面好像在进行什么盛宴,又好像是一场对人欲望的纯粹发泄。
傅予承穿着黑衣端着一盘青红酒,上面都是七倒八歪的空酒杯,他冷冷的望着围在一堆摄像机里和那些壮汉厮混在一起的薄安琪。
毫无感官的漠视这一切,傅予承放下酒杯又开了一瓶新的青红酒送过去。“还喝么?”
屋内的人都陷入不属于这个竹园清幽设施的癫狂,傅予承的眸子死死盯着薄安琪。
“薄医生,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