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悬壶定睛看向房门处,一见那门板开启,二话不说,整个人立时横着朝外面飞了过去。谁成想,人才飞了一半,脚踝处便传来一阵钻心之痛,紧接着整个身体都仆倒在坚实的地面之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好不狼狈。而这一幕刚好被押送巨幢回来的几句小个妖怪见到,其中一个脸上长着红色毛发的男子随即喝斥道:“都到这种田地了,居然还不老实!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
说话间,那人闪到一旁,跟在身后的巨幢直接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后者失去平衡,当即扑倒在巨座的怀里。定睛看去,对方全身上下已然是血迹斑斑,伤痕累累。若不是巨幢刚刚得到这副身体,还未完全与之融化,恐怕光这些外伤就足以令他原地升天的了。
“巨幢,你的身体……”
巨幢勉强扬起头来,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道:“别提了,这里的头领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若是待会儿传唤你们的话,得千万小心。”
“哼哼,自身都难保了,居然还想着别人。这样,就你,你们两个长得如此想像,想来关系匪浅。就你,跟我们走一趟。”
巨幢伸手握紧巨座的手臂,后者见状微微一笑,轻轻推开对方,并转过头来对门前的几人道:“我要是不走呢?”
“嘿,果不其然,你们两个都是一副德性,不打不长记性。来,给他先来点苦头尝尝!”
巨座这边刚要架势抵挡,却不想说话那人忽然掏出一只竹管,轻轻朝他那么一吹。也不知怎的,未能看清管中飞出之物模样的巨座,耳中竟然传来一阵莫名的骚痒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伸手去掏。见此情形,手拿竹管那人伸手一指,其余两人当即上前欲拿下灵王巨座。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趴在那里的花悬壶忽然凌空跃起,也不知他从哪里掏出了几根银光毫针,唰唰唰连甩了几手之后,上来的那两人登时被扎成了刺猬,双双仰面倒地,手脚不住地抽搐,两眼翻白,马上就要昏死过去。
“把我们放了,不然接下来你就是他们的下场!”
“哼哼,做梦!”
说话间,手拿竹管的那人将竹管倏尔横起,稍稍向上一翻,竹管竟然变成了一根竹箫,几声诡异的声响随即自管体之中悠悠飘出,前一刻因为身中银针还无法自已的那两名小个妖怪,下一刻便已双双翻身起立,双眼呆滞,如同傀儡一般,再也不受身上的伤痛所困,先前的抽搐症状也因此不药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