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明不说话，凌厉的眼神看过来，白绫还是那副样子。
“找打？”
多明很少说话，一旦说话，那是他不得不说话的时候。
“这里是小窗，我上过学，小窗和神龙界是两个世界，你的那些规定，在这个世界，不管用！”
白绫直面多明的目光。
细扣字眼，白绫说得很有道理。
自信在和他打赌的时候，并没有约定起效区域，那么白绫认为，出了九华城，规则失效，也没毛病。
“三个任何。”
多明冷笑一声，说了四个字，堵上了白绫发现的漏洞。
多明拓展的空间，并不是给白绫居住的，而是用来“揍”白绫的。
白绫被打的直翻白眼，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在这样的压力下，他不得不接受多明的“三个任何”条约。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都要遵守多明的规定。
“没有例外么？”
白绫感受到了绝望，一种比他最艰难的那段时间还要痛苦的绝望。
“有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多明切回麦东廉，回答道。
这里很安全，他也几乎不会外出，可以安心使用这个身份。
明明头顶有照亮这方空间的龙气灯，白绫却用黑暗时光来形容这段时期。
他不否认，在短短的两旬，他的成长是肉眼可见地提高。
可若是他再回到那段时光，他坚决不回，打死也不回。
每日都在濒死和新生之间穿梭，这也让他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与青东廉的差距，根本不是九鳞蛟龙和十鳞螭龙之间的差距。
自己是实打实的九鳞蛟龙呀，那唯一的解释，就是青东廉，根本不是十鳞螭龙。
他没有对比，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差距，直观感受，就是小窗特有地貌：峡谷，冒着熔岩湖浓烟的峡谷。
白绫在峡谷这边，青东廉在峡谷的对面，若是不用力去看，根本看不到他的影子。
“你要什么调料？”
青东廉询问白绫。
来到小窗，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吞食魔兽脑汁，这是重点。
“抹茶味的。”
躺在床上的白绫如此回答。
他现在浑身酸痛，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喝脑汁的事情，好在有吸管，否则他都得求着青东廉一勺一勺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