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连一个小老百姓你们都治不了,要你们有什么用?!”赵瑛捂着下体,眯着眼睛,大声冲张安山及李铁先怒吼。
早上被柳二条抓伤的地方,到现在还是火辣辣地疼痛。
不过比之这些痛楚,更让他难受的还是憋在他心里面的耻辱。
他竟被一个农夫家的子弟给揍了?而且揍他的那个人,还是整天被他欺负得不成人形的老实蛋。
柳二条!赵瑛瞪大了双眼,里面盛装得全都是无尽地怒火,一副不甘,不饶的样子。
“闭嘴!”赵开芳向赵瑛怒叱,派张开山他们去柳家做一些警告的事情,是他夫人的意思,当时他虽然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表示反对。
毕竟儿子被人打伤了,而且伤到的地方还是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两个部位,说不心疼,那是假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无事惹三分,这件事情不用猜,他也知道谁是谁非。
所以对于夫人的做法,赵开芳不同意,却也没有明确的反对。
这里是三原,不似在长安,一个小农夫而已,警告一下也好。这是赵开芳当时心里的真实想法。
农夫就要有农夫的本份,不该惹的人就不要去招惹。
但是现在,赵开芳看着张安山还没有被接上的右臂,想着这个农夫之家,怕并不似他所想像的那般好欺负。
张安山的武艺虽不怎么高强,但是在他们赵府的众多下人当中,也算是一个中等偏上的好手了。一个罩面就被人给轻易地卸下了膀子,那个人怎么可能会一个简单的角色?
赵开芳轻轻地坐下,挥手冲管家赵贤吩咐道:“阿贤,你去把少爷带到房门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他。”
“爹!”赵瑛不甘地叫了一声,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赵开芳一眼给瞪了回去。
老头子生气了。
赵瑛诺诺地把脖子缩了缩,出于从小养成的,对于赵开芳的莫名畏惧,赵瑛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低着脑袋,跟着赵贤进了内厅。
待赵瑛进去,赵开芳打眼扫了一下站在下面的张安山与李铁先,喝了一口茶水,轻声说道:“你们也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那个农夫的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要听最真实的话语,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你们最好不要说谎话,不然,家里的规矩你们也是知道的。”
“小的不敢!”张安山与李铁先对视一眼,之后便由李铁先出来言讲。
“回老爷话,事情是这样的,早上我们被夫人嘱咐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