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先生之见,侯君集与柳一条之间的争斗,结果会是如何?”李恪拱手向岑文本请教。
“若是一般的大户地主,在兵部尚书的面前,断是没有生理,”岑文本轻吟道:“不过这柳一条,却是难说,微臣隐约觉得,他像是给侯君集布了一个套,等着侯君集去钻,他的那二十箱金子,怕是会另有玄机。”
说柳一条谋反,那全是一些无稽之谈,岑文本不信,李恪不信,在这长安城内,没有几人会相信这般的说法,一个肯把‘柳氏耕犁’‘柳氏水车’还有‘柳氏肥坊’拿出来的人,怎么会去行那谋反之事?提高他要谋反朝庭的国力,这不是有病么?
但是那二十箱的黄金,却是很难让人解释,那不是小数,上千斤的黄金,绝不是柳一条这个刚当上一年地主的小人物能拿得出的。
“本王也有这种感觉,虽然侯君集很强势,但是本王却总觉得,那柳一条不会输。”李恪随声附和,柳一条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自信的很,好像全天下,没有他做不来的事情一样。
“今天下午,刑部会审,到时皇上也会到场,观审的人,定不会是一个小数,殿下到时也不妨一去。”岑文本抬起头,轻声说道:“看看那柳一条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哪一种药。”
对柳一条的手法,岑文本很好奇,不知他会用什么手段,来摆脱眼前的困局。
其实,不止是岑文本好奇,房玄龄,长孙无忌,王珪,甚至连李世民,长孙皇后,所有关注着这件事的人,心里面也都有一个很大的疑惑,等待着柳一条去将谜底揭开。
在刑部大牢里,柳一条住着一个单间儿,宽敞,明亮,且桌椅床被也都一应俱全。
柳一条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做牢,也可做得这般的惬意的,看来这个钱,还真不是一般的管用,怪不得不管在哪个时代,都会有那么多人为它痴迷。
柳一条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嘴里面偶而地还会哼上两声小曲儿,悠然自得,就像是在自己家中一般。
“少爷,”这时,在牢头的带领下,柳无尘从外面走了进来,刚到牢房的门口,便弯身与柳一条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