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所言甚是!”程咬金与尉迟敬德齐声应是,程咬金更是上前抬手,搀扶起秦二哥的别一条胳膊,憨声言道:“这些事情交给我等来办就好,二哥的身子有恙,不便在此久呆,还是先回府休养吧,等有了消息,小弟定先行来报与二哥知晓。”
“嗯,有两位贤弟在一旁帮衬着,为兄也可放心,”秦琼微点了点头,在自己的兄弟面前,没有一丝地矫情推托。
这几日里,为了罗通的婚事,秦老爷子也是连着奔波劳累,少有休养,到了现在早已是有些丁之不住,再在的烦心事儿已是不少,他不想再因为自己的身子而牵累到众人,所以在着意叮嘱了程、尉迟二人一番之后,又把义子封小乙,留在罗府执事,之后便由下人们搀扶侍候着,回了他的翼国公府。
不管罗府有什么蹊跷和底牌,自己的媳妇儿和孩子丢了,柳一条自也是没有无能到要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放在别人的身上,自己就这样,干巴巴地坐在那里枯等,等候别人传回的消息。
人,很多时候都要靠自己!这是柳一条前世加上今生所悟出来的道理,凡事要量力,同时也要尽力而行,所以,在秦琼走后不久,他便也起身告辞,在很多人都很不理解的目光下,毅然出了罗府,他不想坐在这里枯等,这个时候他总要做些什么才好。
“是条汉子,我老黑的眼光不错!”虽然并不认为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书生现在出去能有什么作为,不过他敢出去,他想去做,这就够了。对于有胆子的男人,尉迟敬德从来都不吝惜夸赞。
“老夫也要出去一趟!”见这里的局势已稳,苏炳仁也挺着身子站了起来,微身向罗齐氏礼了一礼,道:“不管柳夫人是不是齐王所掳,也不管他是不是那什么皇子王爷,昨日里他既然敢出手伤人,下得重手,今日里老夫便是拼了这副老骨头不要,也断是不会让他轻易地离了这长安城!”
老头儿的胡子乍起,双目圆睁,体内沉寂了许久的热血,一下便腾沸了起来,他们老苏家的宝贝孙女儿,连他自己都不舍得打骂一下,昨日里却被一个小无赖给无端地打骂了一番,这口恶气,他怎么咽之得下?
“李佑这孩子,要倒霉了!”大厅里,凡是上了些年纪的人,看到苏炳仁如今的这番模样儿,心中面都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同时也都隐隐地泛起了一丝兴奋和乐祸之心,好久没有见到过苏老爷子发飙了。
如果说李佑是一个小无赖的话,那这个苏炳仁无疑就是那种祖宗级的人物,别看老头儿现在一直都和和气气地,与人为善,不知道的人,也都会以为他是老好人儿一个,但是像是程咬金,尉迟敬德,还有罗齐氏他们这些知根底的老人儿,却是知道,早在数十年前,这位老爷子要是撒起泼,耍起赖来,便是先皇李渊拿他都没有折法,武德年间,隐太子建成,还有废王元吉,不都曾栽倒在过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