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王允挥退了侍人和酒菜,一个人坐在堂上,脸色有一些微沉,手中拿着一只酒杯,思量了半响,又轻放在了桌案上。
而吕布将方天戟靠在房檐下的柱子边,他虽不知道那王司徒为何宴请他,但是该是有事想找他来做,不过不知为何似乎又不想轻易同他说。
府上大多数的地方灯光都已经灭去,王允走在房中,点起了一盏油灯,他的桌案上还有一书帖子,此策已难从吕布开始,既然不能让吕布有反心,那就逼他起意。
王允的放在了桌案上,似乎有了什么决定。
吕布,老夫到是想看看,如果董卓想杀你,你到底是会乖乖受命,还是倒戈相向。
第二日,一封贴书送到了相国董卓的手中,是司徒王允想要宴请他,同时把吕布的亡妻和董卓小妾长的十分像的事情告诉了董卓,果然董卓知道了以后脸色不对。
长安城里。
董卓坐在桌案上,将酒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王允半月前宴请董卓,董卓回来以后就让人监视着自己小妾,果然发现吕布和自己小妾的苟且之事,同时回想起王允对自己说的,温候终归姓吕,而非姓董。何况先前,温候不也是丁原···
同一时间,吕布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说董卓对他心有疑虑,此时却有除去他的想法。
董卓残暴长安城中许多人都敢怒不敢言,董卓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因为担心有人刺杀,所以常让吕布护卫左右。
今日董卓唤他来本来也是这样,但是吕布看向庭院里,眉头微皱。
董卓面上平淡地挥了挥手,他身边的侍女连忙行礼退下。
吕布站在亭子的石桥前行礼,他是董卓的义子,但是在通常的情况下也不常用父子相称。
“吕布。”
“在。”
“吾让汝几时来?”
“相国让我亥时来。”
“那现在几时了?”
“刚过去了一些时间。”
“是不是要等到我被刺了,才到?”
“相国,布不敢。”
“汝还有什么不敢!?”
握着长戟的手绷紧,董卓的脸上露出了一分凶戾,直接将长戟抬起向吕布投了过去,一瞬间就是逼到了吕布的头上,吕布险之又险地时刻让开了身子。
咬着牙,握紧了方天画戟,吕布微微地侧过眼神看向董卓,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汝要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