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过去,脸上挂着热切的笑容:
“我道是谁,原是贵客亲临呢,虞五爷,您请!”
“您放心,我早就将这里清理干净了,不知隧爷……”
在盛红衣看来,这里鱼龙混杂,实际上,巫族在此,早就对住在其中的人的来历了若指掌。
自巫族知白莲在此,又知道蛛妖同白莲的矛盾布下爆岩符开始,实际上,得盛楼看似熙熙攘攘,实则根本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对于客人,都要核准身份,留下神识印记。
到了临近半妖们和魔族即将接踵而至的此刻,门口又多了显影镜。
如此环境,实在已经算是戒备森严,巫八爷自傲没有可疑之人可以入内。
至于盛红衣和龏涟能在此行动自如,自然要归功于无相了。
这也是为何,便是巫族人的神识在盛红衣身上逡巡,却无人来找她麻烦。
一则自是她收敛的好,旁人看不出她有什么异常之处。
再则,就是她挂在腰上的得盛楼上房的腰牌了,那是无相留给她和龏涟的,只说这里进出必须带腰牌。
也就盛红衣一直没出屋,所以不知道这些。
她现在的心思都在巫八和虞五身上。
虞?隧?
哦呵,隧土亲自来了?
姓虞,应该是隧土的心腹了。
还有巫八爷,大约和这姓虞的都是做人下属的,不是最终话事的啊。
果然,虞五打断它的话,不耐烦道:
“隧爷如何,自有隧爷的安排,我此次来,自有需要我们谈的事情。”
它脸上的表情很是倨傲。
盛红衣没在那虞五身上停留,就连厅里游移环绕的神识此时也是静静蛰伏。
她可还记得,虞管家和隧土,对于目光、神识都很敏锐。
她只是盯着那巫八,巫八脸上有转瞬即逝的僵硬,好险忍住了:
“那……虞五爷里面请!”
“不用清场?”虞五毫不掩饰满脸的嫌恶的环视一圈周围,倒是再没提佛气的事情。
巫八已经不耐烦了:
“里面已经准备好了包间,放心吧,虞五爷,进了包间,无人能够听见我们的谈话。”
如此,虞五才“哼”了一声,率先走在了前面。
盛红衣心中摇头,虞五看起来蠢的很,若是装的,那证明此人心机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