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素商扫视饭馆，桌椅门窗一样古朴，尤其桌子和椅子，烤漆剥落，几乎是斑驳不堪，四角也都磨损得光润了，木质流露着岁月的痕迹。
此时没有客人来吃饭，店内零星几个店员或倚靠在柜台两两摸鱼聊天，或有一下没一下拖着扫帚扫地，柜台的伙计直接趴在后面呼呼大睡。
河湟一进来看见此景，脸色憋红，他的目光犀利地扫过每一个懒散的员工，仿佛钢刀一般。店员们像是受到了电击一般，立刻低头假装忙碌，装睡的伙计也被同伴摇醒，吓得脸色刷白汗流浃背。
乔素商假装没有看见，默不作声跟着河湟上到二楼包间，门一关，河湟像一只泄了气的河豚。
“让两位见笑了，但我们这里的菜还是可以的，两位稍等片刻。”河湟说完，转头就吩咐从后厨赶来的掌柜点菜上好酒。
“两位先喝我们家特酿的酒糟，整个虚无海会做这款酒酿的仅此我们一家。”河湟对此自信满满，亲自给两人倒上满满一碗。
“酒香四溢，果然好喝。”乔素商喝了一口就知道与自己做的差别，心中已有定论。
会做酒酿不奇怪，大多数酒酿都是用大米、高粱、糯米等等用酵母发酵，不同的酒酿味道不同除了原料的选择，还有制作过程，细分起来的话可有十几种不一样的做法。
虚无海远离大陆，不能种植灵米和其他农作物，所以河湟这款酒酿很可能用到是虚无海里的某一种灵植发酵而成。
乔素商也见过别人用玫瑰花、水果来发酵，但味道很像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