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姐姐,里头不是还有一间屋子吗?”
婴礼阳对着牛大婶就是一顿散发魅力。
这乡下的女人,哪里见过银锭子。
看到这么大一锭银子,眼睛都发直了。
还被这么美的一个男子称呼为美女姐姐,当下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上了云端下不来了。
“婴公子,里头那个屋子是我家儿子睡的,反正他也十天半月的不着家一次,就给婴公子你住吧。”
“成交,美女姐姐就是人美心善……”
“讨厌……”
牛大嫂露出少女般的羞涩,一跺脚,一扭腰,然后拿着银锭子就去找自家男人去了,“孩儿他爹,有人给咱家一锭银子。”
这家男主人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子,四十上下年纪,长得朴实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地里干活的人。
此刻正在简陋的厨房内给他们准备吃食。
牛大婶离去之后,云木木看着婴礼阳问道:“婴礼阳,你为什么不跟段奕熯一间屋子?你们都是男人,照顾起来也比较方便。”
婴礼阳讥笑道:“哇,你说这话不害臊的吗?你跟他是夫妻,还有比你更方便照顾的吗”
云木木忍不住对他翻了一个大白眼,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她还从来没有单独跟暴君住一间房间过呢。
在宫里的时候呢,他们都是很多人在一个大殿里睡的。
暴君忍不住吼了一嗓子:“我还没死呢。”
当他不存在吗?这般嫌弃他,搞得他很想跟他们一间屋子似的。
“我自己一间屋子。”说完,他瞪了一眼婴礼阳。
婴礼阳自觉的理亏,对不住兄弟,所以,就起身,把他推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