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木木见乡长是个听得进去话的人,她倒是安心了不少。
至少可以打一下感情牌。
“乡长,还有各位乡亲,试问一下,你们有谁到老了,是希望自己的儿女把你们送进荒山等死的?”
在场所有人都沉默的低下头了头,这是人性。
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时候,都会以一种看笑话的形式去看待。
事不关己,双手举起。
等轮到自己头上的时候,他们也会像当事人一样惶恐,紧张,害怕。
这群乡民,也只有这里的地方官的话他们才会听。
“县太爷到……”
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云木木心中一喜,终于来了。
那个县令一进门,就噗通一声跪到了云木木跟婴礼阳的跟前。
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阿酒在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在跟河边钓鱼呢。
官是个好官,只是也没多大本事。
云木木看了一眼他身上那个已经打了一块补丁的官服,嘴角抽了抽。
一县之长,怎么比本宫还穷呢,官服都打补丁了。
“贵人来到我县,有失远迎啊。”县令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姐夫。”乡长喊了一声县令。
县令根本没有理他,在云木木跟前跪着,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乡长不禁想着,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头。
实则,阿酒找到县令的时候,根本就没说明身份呢,只提了英国公府。
县令已然吓的的不轻,回了县衙,就带着衙役随阿酒赶来了清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