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很是好奇女人们头顶头的,聊什么呢?
谢豫川看向身旁的谢武英,后者连连摆手,“我真不知道!”
张达义正把小石子放在两条线交接处,头也不抬道:“女人之间有女人的体己话,做男人的,少猜,少琢磨,用得着咱们的时候,去干活就行了。”
谢豫川回眸看了看老先生,沉吟少顷,低头摆上另一颗,“这是先生的经验之谈?”
张达义紧跟一颗,抬眼看了看那边,回头笑道:“少将军还没成亲,男女之事尚不清明,等将来少将军有了意中人,时日久了,就都明白了。”
谢豫川眸色暗了暗,没说什么。
侧躺在他们俩旁边,嘴里叼根草围观两人下“棋”的谢武英,听到这话,随性仰起头,临时扯下嘴里的干草,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嘿嘿干笑两声,又把那根草重新叼了回去。
谢文杰在谢武英身后静坐默书,有张翰林这样的饱学之士在身边,随便提点他一两句,就够他琢磨数日的,虽然科举之事如今已无条件再想了,但学无止境,书海无涯,他身为儒门学子,日拱一卒,只争朝夕。
张达义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