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目光饶有兴致的汇聚在司老大人身上,让他感受到了前面几人的压力。
司老大人深吸了口气,直接屏蔽感知道:“比试还没有结束。”
“既是比诗词,诗文上算吾等输了,但是词上却未见分晓!”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轩然大波,不过不再是质疑议论陆文渊的,而是这司老大人。
“这司大人,是把不要脸发挥到新的高度了!”
“依老夫看,这翰林院改为厚脸皮院算了,如此惊世名篇,他还比什么?有病?”
“我看这老东西不仅是病了,还病的不轻!脑子都糊涂了!”
“哎,司大人估计是不甘心吧。”
“不甘心有什么用?竟然比不上这惊世名篇,那就直接认输,这老东西非要闹什么幺蛾子,我看翰林院的名声就是被他这种人败坏的。”
“咳咳咳...年轻人,司大人毕竟是长者,口中言辞还是要注意一二。”
“呸!狗屁长者,陆大学士之前说的一点都没错,他根本就不配得到身为长者的尊重,还大儒,羞与他为伍!”
席上一位中年大儒和老者大儒争吵了起来,中年大儒的话语得到了一众大儒的认同。
老者咳了咳:“司大人也没说错啊,毕竟是比诗词,诗既然比了,词也要比比。”
“而且也是陆大学士自己说的出一诗一词,司大人也没坏规矩。”
中年大儒双目一瞪:“怎么,你帮那老东西说话?你也欠骂?”
一众目光看来,老者大儒那个尴尬气愤,没好气道:“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谁要帮他说话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要说不出个所以然,莫怪我口中无德!”中年大儒质问道,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哎呀,你这年轻人,怎么就听不出老夫话里的意思呢!”
此刻许多老大儒回过味儿,目光猛地亮起。
中年大儒也看到了周围人的神色,有点弄不明白。
“什么意思?”
老者大儒无奈道:“陆大学士诗文都能惊世,那于词一道呢?”
“他既然有底气说出一诗一词让翰林院众人再也不敢写与月有关的诗词,那这词肯定不差!”
“翰林院要是直接认输了,咱们还能听到陆大学士的词道大作?”
“你就让司大人比,说不定又是一惊世名篇呢?”
中年大儒恍然大悟,连忙行礼道:“原来如此,是晚辈孟浪了,请前辈原谅。”
老者大儒满意的摸了摸长须:“嗯,无事。”
“年轻人沉住气,才能看到好风光。”
中年大儒羞愧道:“晚辈受教。”
老者大儒:“看吧。”
两人对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席上众人都听到了,皆是目光火热的看向陆文渊。
诗文都是惊世名篇,那词呢?
真是让人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