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脸色一松,刚要开口,就听永宁帝又道:“不过没有证据,也不能一言而定。”
随后目光看向某处:“刑部怎么看?”
刑部尚书走出列行礼,神色平淡道:“陛下所言极是。”
“不管是何案件,自是以证据说话。”
“如今陆小先生携万民旗上神京状告明侯六子一事,已经闹的天下皆知。”
“此案不管是哪方之错,都当慎之又慎,给百姓一个交代,否则恐会失去民心。”
“老臣请陛下下旨彻查。”
永宁帝笑了笑:“说的不错。”
见永宁帝一笑,礼部侍郎心中顿时一慌,忽然想起来,几年前纪迁向陛下开口保过这陆文渊。
他看了眼庞太师,见其目不斜视,心中不由些许懊恼,出来的早了。
永宁帝抬头扫了扫,笑道:“差点忘了,都起来吧。”
“谢陛下。”百官起身。
永宁帝继续道:“查自然是要查,不过不急,人自会到神京。”
“这陆文渊摆下擂台,对外宣称试剑天下俊杰,你们怎么看?”
礼部侍郎心下一咬牙:“陛下,这陆文渊若真有冤情,怎还会有心思挑战天下俊杰?”
“这也证实了微臣方才所言,如此贪名享誉之辈,合该早早拿下,以免蛊乱民心!”
庞太师评价道:“不自量力。”
刑部尚书:“老臣不关心。”
明侯:“谢大人所言极是。”
不少官员一一开口,态度不一。
但更多的官员则是沉默,没见其他大员没有开口吗?武将诸侯都没说话。
别看此事闹的沸沸扬扬,但在朝堂大臣看来,也只不过是小事,小辈之事罢了。
主要是不好揣摩永宁帝心思,索性不开口,由的几人去争。
听了会儿,永宁帝抬了抬手,百官皆静。
永宁帝不咸不淡道:“这试剑一事,听说各大教派、书院,都有弟子去了?”
钦天监监正出列行礼道:“回陛下,不仅如此,听说不少传承弟子也去了。”
永宁帝轻笑道:“有意思,竟比孤当年举办的文武大比还要热闹。”
这神色和语气变换,弄得许多官员提心吊胆,七上八下。
半晌后。
永宁帝放下书,神色懒散道:“既如此,那孤也凑凑热闹。”
“丁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