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一噎,顿了顿,道:“白日的事朕都听说了,皇后也说是为你身子着想,你不要想太多!”
肖元元无精打采道:“我没想别的,我就是想公主了!”
“你想……”杨广一滞,问道:“你……难道朕待你不好么?你无缘无故的——”
肖元元看向杨广,道:“公主曾不止一次说过,要把我锁起来,关起来,哪儿都不许去。
可是每一次我要的走的时候,她都拦不住我,陛下知道为什么吗?”
杨广眸色明明暗暗,没有应声,肖元元回答道:“她会心软,她不舍得真得困住我看我难过!”
杨广眉心紧了紧,道:“朕能理解阿姊。”
肖元元气道:“不像你老婆,话说得比谁都好听,心肠比谁都硬!”
杨广辩驳道:“皇后有皇后的道理,你如今的身子确实不好,把你放在宫外,朕如何放下心来?”
肖元元把脸转向窗外,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杨广看着肖元元生气的侧颜,目光又转到桌上的药碗上,开口道:“不喝药你的病何时能好?”
又转向小十四道:“去把药热一下。”
肖元元不满道:“别支使我的人,不想喝,热了我也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