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心挖肝?是掏谁的心,挖谁的肝?”苏夔反问道。
晋王实在想象不到,乐平公主到底会怎么伤害肖元元,想想根本不可能,这短短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夔看着哑口无言的晋王,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苏某听闻,殿下当日与元元在贤文馆时,元元曾说过一句话——皇权之下,皆为蝼蚁!
直到近日,苏某才对这句话,深有体会。
殿下与公主高屋建瓴,我与元元难以与殿下相较,苏某是如此,元元也是。
还望殿下放过元元,莫要再想着利用她,饶她一命吧!”
晋王眸光一黯,她已经到了生死之地了么?
晋王看了看苏夔,看来苏夔不是为了太子而来,仅是单纯出来散心,或是单纯的为找肖元元而来。
缓了缓晋王问道:“苏卿此次来江都城,要待多久?”
苏夔舒了一口气,回道:“来此一趟也不容易,总要把江都城逛遍了再走吧!”
晋王点了点头,道:“苏卿住在客栈,怕是也不方便。总管府还算宽敞,不过搬到总管府来——苏卿放心,这总管府出入自由,不会耽误苏卿游山玩水。”
苏夔想了想,问道:“苏某若是搬到总管府来,晋王妃是不是就不会去找元元了?”
见苏夔明明白白地把话说穿,晋王干脆也挑明了说道:“本有这个打算,但现下本王是当真想请苏卿到府里来,亲近一二。”
苏夔笑了笑,便道:“恭敬不如从命,苏某打扰了。”
是以午后,苏夔回到客栈,便命小厮收拾行礼,主仆四人住进了总管府。
苏夔走后,晋王心思一直定不下来,脑子里一直回旋着苏夔的话来。
想着想着,便实在按捺不住,起身向府外走去。
晋王带着一个随从,随着记忆,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肖元元住处。
今日家里的门大大开着,晋王还未踏进去,便听到了院子里的笑声:“你看这只,这只——吃得好多!”
肖七娘在院子里养了一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