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神色有些不满,开口道:“父亲,元元是个女儿家,不懂朝政大事,您不要与她说这些!”
杨坚刚想开口,肖元元却是一脸的不快,直接回道:“陛下这话好没意思,奴婢从江都跑了四千里地到这仁寿宫来,好心好意给陛下送了鳄鱼皮,结果半分好处没捞到,还被柳驸马借机发挥,好一阵数落。
奴婢本就委屈,陛下不但不为奴婢作主,反而还要怪罪奴婢不成?”
肖元元一半委屈,一半娇嗔,看着好不可怜,杨坚有些无所适从,看了看柳述,骂道:“你看看,都是你无事生非,搞出来的好事。”
晋王也借机道:“父皇不过是用了肖娘子几张鼍皮,柳驸马就以为奢靡。那小阿五时不时找阿姊去讨肖娘子做的珍珠粉,就不算奢靡了么?
柳驸马莫要告诉本王,鼍皮有价,而珍珠粉无价。谁不知道珍珠何等珍贵,驸马若觉得奢靡,那日后阿五也别再去找阿姊要珍珠粉了。”
柳述脸色一红,乐平公主连忙打圆场道:“阿摩,不要乱说,阿五她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