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挑了挑眉,道:“苏兄知道为什么?”
苏夔笑着回道:“家母也用这冻伤膏,不过不是用来治冻伤,而是京中盛传,这冻伤膏可以活肌润肤,京中不少贵妇甚是推崇此物,要不然你以为这冻伤膏都是谁在买?”
肖元元顿了一下,她这本来是润肤膏,改成了冻伤膏,谁知买的人还真把这当润肤膏来用。转了一圈,又转了回去了。
肖元元想了想,要不改回润肤膏去,但想着今年冬天已经过了一大半,等她把润肤膏制好,冬天都过去了,春夏用的话又不合适,干脆等着明年冬天再改吧。
杨玄感笑了笑,却有些笑不出来了,叹了一句道:“边防军等着此药救命,京中之人仅用它来保护容貌……说出来也是让人唏嘘呀!”
与苏夔不同,杨玄感是真正跟着他父亲打过仗的,对这边防军士到底有些感情。
苏夔见杨玄感有此感慨,便开口道:“元元,你不是有润肤膏么?干脆直接拿出来卖,省下来的冻伤膏也可以卖给真正需要的人。”
杨玄感不解地问道:“什么润肤膏,又是什么好东西?”
肖元元回道:“我做的本是润肤膏,怕不好卖往里面加一味药村——改成了冻伤膏,那润肤膏不含药性,倒是可以随便涂,涂全身都可以。”
肖元元顿了顿,问道:“苏兄怎么知道我有润肤膏?”
苏夔笑道:“为了让我来找你要配方,咱们陛下难得大方,赏了我家两大盒,家母开心极了!父亲说皇后娘娘那边也不过得了三盒,一下便赏了府上两盒过来,要我好好做好这份差事。”
肖元元心下一顿,问道:“三盒?皇后娘娘除了赏你家,还赏了别人么?”
苏夔愣了愣,道:“皇后娘娘时常会赏些东西到各府上,你为何有此一问?”
肖元元犹豫了一下,道:“我记得几天前公主第一次把润肤膏献给皇后娘娘,她拿走了五盒。”
“少了两盒?”苏夔若有所思道:“许是皇后娘娘赏给别府了。”
肖元元皱眉道:“可你刚刚说皇后娘娘总共才得了三盒……”
肖元元不知为何,心沉了一下,所以,少掉的那两盒,不是独孤皇后赏出去的,而是乐平公主送出去的。
苏夔不在意道:“也许是陛下说差了,也许是父亲听差了!或许是赏完我们家,皇后娘娘还剩三盒呢!”
肖元元不自然地笑了笑,道:“也是——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杨玄感看了看二人,对着肖元元道:“对了,要制这冻伤膏,你还是要在京都办厂么?”
肖元元摇了摇头,道:“原料器材都不好运过来,冻伤膏只能在江都做。”
苏夔不解的问:“那胶水厂怎么能在京城做呀!”
肖元元耐心地回道:“因为制胶水所用的器材都简单,我在京都打一套出来也不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