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看着苏夔与张程站在一起,仔细一想便明白苏夔提前过来给她铺路,当即会意。
被肖元元这么一嘲讽,张程果然脸色一沉,但还是忍着气道:“县主哪里的话,县主有官阶在身,且官阶在本府之上,捉拿县主自是要先禀明陛下才行。
可若县主胆大包天,要强闯这京都府,即便没有陛下授命,本君也能扣下县主,报于陛下发落。”
这便是苏夔到此处来的成果了,肖元元看了苏夔了一眼,接着便软下了态度对着张程行了一礼:“使君有礼,奴家今日此来不为别的,是为探监,请使君给个方便。”
张程呵呵笑了一声,道:“县主真是说笑,这京都府乃京畿要地,即便你身为县主,也不是你说来便来,说进便进的所在!”
肖元元笑问道:“是因为奴家的官阶太低,所以这京都府我便进不得,是么?”
张程顿了一下,也懒得与肖元元讲道理,径直挥手道:“县主说得再多也是无用,你若不走,本君只好奉公行事,得罪公主府了!”
说着,张程便向后招手示意了一下,命令差役上前,欲要逼退肖元元。
肖元元站在原地,伸手掏出一枚令牌,高声道:“使君不怕得罪公主府,哪怕不怕得罪皇后娘娘呢?”
众人皆是一愣,纷纷看向肖元元手上的令牌,苏夔率先认了出来,惊道:“是千秋令,是皇后娘娘千秋殿的千秋令。”
这枚令牌是肖元元与乐平公主确认关系后,第一次见到独孤皇后,独孤皇后借口珍珠粉的事赏赐给她的。
作为确认关系之后长辈的见面礼,肖元元料想这枚令牌的份量不低。
当时独孤皇后只称这枚令牌可让她出入宫禁会方便些,而肖元元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