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杰如同偷腥的猫,闻到味儿未吃到嘴里,不会甘心。偷情的刺激让他兴奋地有点忘乎所以。看到徐大凤,劈头盖脸就问:“姨,我夜里钻你被我吃咪咪,中不中?”
徐大风急忙给他示意,她后边是儿子刘百成。孩子五六岁了,懂事儿了,他知道这事儿,童言无忌,说不定哪天就会和他奶奶说爸爸说,那时候可就露出马脚了。
徐大凤没有反对,就是默认。朱明杰心情又紧张起来。为了晚上能成就好事,他一直在琢磨好的办法,让二弟立起来,插进去,哆嗦几哆嗦,算是满足心愿。他心里一直祷告,千万不能半途而废。再出现上次那样的遗憾了。
到了灯稀人少鸡不叫地时分,朱明杰看到侯宽床上没有人,断定他不回来睡了。这么长时间他习惯了,只要侯宽晚饭不回来吃,肯定有饭局,夜里不知道睡到那个娘们儿的床上了。朱明杰悄悄穿上衣服,脚后跟不敢落地,那样声音太大,会惊动堂屋的韩梅枝。朱明杰来到东屋,轻轻一推门,开了。徐大风给他留着门。怪不得村里把那些偷男人的娘们儿叫“半掩门”,看来真是比喻形象,含义深刻。
“姨,我来了。”朱明杰嘴哆嗦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他从微弱的光线中看到前面的床上蠕动了一下,便扑了过去。掀开被角,撤下裤子,钻进被窝,一把搂住徐大凤,下面如泥鳅钻泥洞,上面张大嘴巴咬住那嘴唇,恨不得一口吞进肚里。
两人行云播雨正在卖劲儿用力,“咣”的一声,门被踹开了。侯宽带着三个民兵荷枪实弹站在门口。火把点燃了起来,屋里红彤彤一片。徐大凤哎呀一声,用被子将头埋了起来。
侯宽一把将他扒拉一边,对民兵喝道:“把那个拉拢腐蚀革命干部的破鞋绑起来。”
朱明杰紧紧地拥抱着徐大风的被褥,情绪激动地高声喊叫:“侯叔,您不能这样对待我们,以后我们该如何让徐姨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侯宽面对他的质问,却冷笑了起来,用嘲讽的语气回答:“你们两个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吗?那个蛤蟆支我狗裢蛋的游戏,不是让你们舒服得要死要活的吗?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想想自己的脸面和尊严呢?现在事情败露了,才想起来要脸要皮,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