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曹氏道:“你才老实几天,以前不也是偷鸡摸狗的孬二蛋。”
樊玲珑唐老鸭般扭腰晃腚从屋里出来。她已经显怀,儿子已经在娘肚子里的温柔乡待了六个月,该是初具人形。他在不停地游泳凫水,玩得不亦乐乎。他在娘肚子里感受到了母亲对两个小叔子母鸡孵蛋一般的爱抚,高兴得手舞足蹈,后来在没娘的岁月里,几个叔叔再三揍他欺负他,竟无话可说。
樊玲珑伸出胳膊,母亲搂抱儿子一样的姿势,将小叔子刘汉俊拉走。
刘汉俊用手揉挨了棍子的屁股,嘿嘿一笑:“我哥不是真打,没用劲儿。要是用力,屁股早成荷花裂纹绽放了。”
老四刘汉龙抱着樊玲珑撒娇撒痴:“嫂子,我大哥要打我,幸亏我跑得快,要不脑袋起鸡蛋大的包了,一会儿你得给我煮两个鸡蛋,要不夜里做噩梦。”
张德祥愁眉苦脸地走进门,他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回家告状的孩子。他紧紧抓住刘汉山的手,浑身颤抖,像一只寒冷的鸟儿。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汉山弟,我这次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刘汉山疑惑地看着张德祥,问道:“张司令,这是怎么回事?”张德祥把他刚才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汉山,他抱怨道:“我真是中了邪,搞女人好像抽大烟一样上瘾。这几天是戒烟的日子,让我口水直流,我早晚都会死在这个女人手里。”
刘汉山劝慰道:“张司令,你不能这样整天不务正业,专门拈花惹草,勾引良家妇女。这个女人可是胡萝头的,她就像蝎喇虎,身上带毒刺,万一被她蜇到,可是会要命的。”
张德祥却说:“我这个人就喜欢这个调调。当官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吃好喝好睡好,现在有新鲜的女人,我当然要先尝一口。即使死了,也值得。”
刘汉山警告道:“胡萝头可不是好惹的,你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然而,张德祥似乎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仍然一门心思想要尝尝这道新鲜菜。
张德祥近日来一直在为一件事情烦恼,那就是如何筹集到足够的资金来实现自己的县长梦,把徐大风摆平弄到手里。他知道,只有金钱才能铺就他的升官之路。他想到了他的好友刘汉山,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