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轻轻抚摸着那个巨大的西瓜,眼中闪烁着惊喜。“这西瓜真大,牛犊子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好瓜。”她转头看向侯宽,眼中满是询问。
侯宽微微一笑,将来的路上干的事儿绘声绘色讲来,二姨听后,眉头紧锁,半晌才缓缓开口:“宽儿,你这做法可不地道,生瓜梨枣,吃了就吃了,你把瓜园给败坏了,耽误人家一季节的光景,可是坏良心的事儿。”
侯宽闻言,心中一惊,他对二姨有些反感。不过,侯宽当面不会表现出来,“二姨,您说得对。我一时的冲动,办了傻事儿,你可不要骂我。”
二姨看着侯宽,眼中满是赞赏和期待。她拍了拍侯宽的肩膀,仿佛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侯宽在二姨家住了三天,嘴馋了手痒了,重操旧业,将村里的鸡狗逮个干净,卖到集市上挣了十几个大洋。临走的时候,看到二姨的金戒指,他想占为己有。“和二姨要她是不会给的,只能来硬的。”侯宽也不敢明抢,二姨要是看到侯宽抢自己的金戒指,回家和儿子一说,侯宽走不出土山寨,筋断骨头折,两年爬不起来。侯宽有的是办法,他夜里装老抬进屋,吓唬老太太,侯宽五花大绑将她绑在床上,捋下金戒指,又翻箱倒柜将几个大洋也顺走了。
二姨被绑在屋里几天没有人知晓,生生饿死在那里。直到她的尸体开始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屋子里豆虫般大小的蛆虫爬满整个房间,无序地穿梭在每一个角落。当这些恶心的蛆虫开始爬上大街,尸臭弥漫在整个街道,邻居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二姨已经悄然离世。
在侯宽离开还不到一顿饭的工夫,何元香便在家中忙碌起来,洗衣做饭,照顾家务。这时,马高腿不慌不忙地走进了她的院子。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那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从他那充满自信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内心的自豪和满足。
何元香非常清楚马高腿的心意,对此她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回报给他一个温柔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风轻轻吹拂过的梨花,清新而娇艳,充满了迷人的魅力,让人看了心醉神迷。马高腿则向她眨了眨眼,示意她跟上,两人很自然地默契十足地一起走进了屋内,没有多余的废话,也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直接进入了正题,开始了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