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的自己。
至于......
传闻中叶凡污蔑那萧尘勾结魔族，逼得自戕而亡之事，他并未在意，修士本就逆天而行，手又说得上清白，只求问心无愧罢了。
场中。
“看来此人你认识。”
阴天子站在一旁，敏锐地观察到了萧尘周身的气息变化，看向平平无奇的叶凡，心中没来由地涌出一股杀意。
旋即，他扭头看向萧尘，认真询问道：“这家伙是你的仇人？要不我帮你解决掉怎么样？”
“......”
萧尘没有回话，阴天子手托着下巴，继续道：“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张脸我就觉得火大。”
“嗬~”
对于阴天子的话，萧尘嗤之以鼻，冷声提醒道：“只要你不怕永远无法获得吞天魔功，大可以试试。”
“你......”
阴天子还真被萧尘给唬住了。
实际上，他之所以会如此被动，终究还是被天资所限，依照影魔大帝破解离开前留下的嘱咐。
他若是想要领悟黑暗法则就必须习得吞天魔功，二者相辅相成，才有一线机会。
无言。
淡淡瞥了一眼，萧尘收回目光，对刚才阴天子看到叶凡的反应有些好奇，默默沟通桃子道：
“师姐，以你先前所说，这叶凡乃是此界气运之子，我和阴天子都属于反派范畴？”
“嗯。”
“气运一说，虚无缥缈，但又真实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你们俩在看到这个叶凡时，会本能生出抵抗的情绪，所以你们命中注定会是敌人。”
“不过......”话锋一转，桃子看着入口处那面容憔悴的萧尘，语气古怪道：“此人之前明明还是紫薇之象，如今却暗淡无关，隐隐有气运被剥夺之象。”
“反倒是小师弟你......”
“我？”萧尘心中疑惑，修行界一直有气运一说，不过此等玄妙只有掌握了天机推演之术的修士方可窥探一二。
前世，他强如半帝，对于这方面也不过一知半解。
“不错。”
“我方才推演时，发现你如今的命星被一片混沌掩盖，一些本该暗淡的命星也因你重新点亮，势头正猛。”
“看样子小师弟你这段时间做的这些报复都很有成效啊。”
“都说天命难违，看样子也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