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看了多久了?就这么看着虎杖悠仁挨揍吗?”东堂葵抬手按在肩膀上活动胳膊,用不加掩饰的警惕眼神观察着花丸校的一举一动。他倒是不介意有外人插手,只是那样会很麻烦,但五条鹤丸,是校长嘱咐要试探术式的家伙。
能让他们忍不住出手自然不是坏事,当然,他们乐意看着宿傩容器被自己打死也没有关系,反正能够试探的机会不止现在。
“打的真凶呢。”三日月宗近扶住树干坐了下来,态度上表明自己不会出手。
皮皮鹤不喜欢突然中止的名场面,催促道:“你们继续啊——”万一主君乏味了,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
东堂葵被他噎了一下,有些无语,“行吧。”冷血的家伙,果然长得好看的人除了他家小高田(他推)都没有心。
东堂葵十分耿直,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专心殴打虎杖悠仁,硬生生的把人怼进地里摩擦。在他手里,虎杖悠仁就像是一块被蹂躏的棉布,沾上血污变得破破烂烂。
拳拳到肉,令人牙酸的声响不断,但树上的两位刀剑付丧神岁月静好的聊着天,好似眼前是什么美景,而不是残忍的单方面施虐。
“诶、等等,怎么这样~太过分了。”
栖息的树被东堂葵打飞的虎杖悠仁撞断,最美之刃和白鹤各奔东西。
三日月宗近轻盈的落到了地面,又考量的找了一棵不会被波及的大树歇脚,东京校的这些树木颇得他心欢。
白鹤则是抱怨着跳到了另一棵树上,高视角下刚好看见了加茂家的大宝贝,“嗨,你躲在这里是做什么?”
准备术式的加茂宪纪手一抖,被神出鬼没的白鹤吓得差点术式掉到地上。
“你这个家伙,不是说不插手吗?”东堂葵向树杈上的三日月宗近,表情凶戾,不像是被倡导为正派的咒术师,倒像是攻打到正派脚底的小boss。
三日月宗近无辜的歪歪头,慢吞吞将手里还拎着的一只酷似蜘蛛的咒灵藏到了背后,但是年纪大了动作就是会慢些,被看到了呀。
哈哈哈,老爷爷年纪大了很容易被吓到,所以在东堂葵朝他吼的时候,老爷爷不小心手滑把蜘蛛咒灵丢了出去,嗯,合理合理。
“哈哈哈,老爷爷不是故意的。”
东堂葵被三日月宗近的自称气得头冒青筋,花丸校的这家伙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吗?
得、得救了……?虎杖悠仁半睁着眼睛,鲜血染红的视野里,最美之刃的身姿被蒙上了一层晦涩的滤镜,但仍英姿绰约,义薄云天。
“不是故意的能扔那么准?”东堂葵要被他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