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姨又细细问了问焦嬷嬷，瑚哥儿的详细情形。
动不动就容易头晕腹痛恶心呕吐，稍有个风吹草动，就容易得风寒，个头也不如同年纪的孩子，生长发育迟缓……
这听起来，如果不是基因缺陷的话，倒有点像是重金属中毒啊。
“瑚哥儿长相如何？”
“跟珊姐儿很像，只是比珊姐瘦弱，脸更尖，眼睛就显得更大一些。”
如果跟珊姐儿很像的话，那就是面容上没有奇特样貌，应该不是基因缺陷了。
多半还是重金属中毒。
苏大姨又忍不住问，“你见到大姑娘的时候，可知道大姑娘搽得什么粉？”
焦嬷嬷一愣，“这个老奴不知，不过也就是头一日见大姑娘上了脂粉，后头没出去见客，大姑娘就不打扮了。”
不是她说，大姑娘年纪轻轻的，就不施脂粉，老气横秋的，感觉上还不如老夫人有精神。
苏大姨知道古代的香粉里，有的里头就含铅。
这铅多了，可不就容易铅中毒？
但要是依着焦嬷嬷这话来说，林妍娘也不常用香粉啊，她不涂抹，瑚哥儿也接触不到铅啊……
不过好多的细节问题，她通过焦嬷嬷怕是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还是在日常里跟珊姐儿打听吧……
“不过上回老夫人让给带过去的小儿营养灵液，大姑娘给瑚哥儿服用了，倒是让瑚哥儿身子骨好了一些，吃饭也有胃口了……老奴回来的时候，那灵液只剩下了二十支，大姑娘还想跟老夫人讨一些哩。”
苏大姨听了倒是露出一丝笑容。
“那灵液瑚哥儿可爱喝？”
“爱喝！瑚哥儿身子骨不好，挑嘴得很，吃药也得好一番哄着劝着，可这灵液，瑚哥儿天天都要着喝哩！”
这儿童营养液，是苏大姨让苏黑丫从现代穿过来的，花了她不少快乐值呢。
原身虽然从来没见过龙凤胎，但是每年都有书信和节礼送过来。
而且林妍娘之所以没能来通城奔丧，就是因为当时瑚哥儿又病了，实在是走不开。
所以苏大姨就想着，没准这小孩儿是营养不良，所以才体弱多病呢。
于是就兑换了点儿童营养液给捎过去了。
就这个儿童营养液，口感不错，质量可靠，苏黑丫小时候可是没少喝，还不是长得白白胖胖的，智商也不错，顺利地考上了通城大学？
“这灵液也是仙人所赐，上回是见我思女心切，仙人才赐下的。”
“如今我再试试向仙人求祷，没准还能有呢？”
苏大姨觉得把这些来历不明的物件往仙人身上推是明智的。
这可就彻底杜绝了外人觊觎的小心思了。
那这些东西都是仙人赐的，仙人赐不赐都得看仙人心意，光逼迫或者算计苏大姨也没用呀？
焦嬷嬷见提起仙人，脸上登时满满的敬畏。
“可惜大姑娘不能带着瑚哥儿回来，不然没准仙人看在老夫人的面上，就将瑚哥儿治好了呢？”
苏大姨轻叹口气，“妍娘也是没法啊。”
得亏林妍娘没法带着瑚哥儿来，不然真来了，她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瑚哥儿给彻底治好。
毕竟，她也不是学医的，而且就算学医也没办法包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