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因为年纪和身体的原因,被曹操召回洛阳休养,雍凉事务全部交由曹真暂摄,张合副之。
“诸葛亮脑海中盘旋了许久,才开口叫人过来。
“去,派人进入雍凉,就说曹真私下里对张合不满。另外再派遣一路人去曹真那边散布消息,就说张合觉得曹真不过是仗着宗亲的原因,才得到如此重任,论年纪和资历,都远远比不上他自己。”
有些谣言不需要做的太过明显,太明显了就反而显得太假,就是要职散布情绪,却不做太多的事情,这些消息经过许多人的口口相传之后,自然会有人开动更多的脑洞,将自己的诸多目的都说出来。
比如说,张合不服曹真,不想听从曹真的号令了;或者说,曹真仗着自己的身份,对张合这等降将的身份看不起了;总之,人性中的八卦会将这件事情办好的,自己这边只要起个头就行了。
诸葛亮如此想着,且先让谣言先飞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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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发的冷了,曹操却感觉自己的身躯越来越重,开始一日不如一日。
这些时日以来,曹操将夏侯渊调回中枢养病,又频繁的找夏侯惇和曹洪,似乎在谋划着什么,而曹洪则是破天荒的将自己的手中的土地拿了一部分出来赠送给曹操,也不知道两人之间是否有什么交易存在。
就在大家惊诧于曹洪是否转了性子的时刻,曹操的一纸王命传到了关东——继续迁移百姓,充实洛阳人口,而且还要效法陇西汉中的政策,给平明百姓以土地,这让诸多的世家豪族心中极为不爽。
这土地本来就应该是我们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分给那些泥腿子?
“不行,绝对不行,这人都没了,这些地谁去耕种?是你?还是我?”
“就是,难道还要让你我去耕种,那脸面又要放哪里?”
“那怎么办?违抗么?再说了,不还是有人在耕种么?就连天子,那也要举行春耕大典,以示鼓励农桑。”
“那能一样么?那不过是装装样子,装装样子而已,实实在在的耕种,还是要靠那些泥腿子。”
“你们慌什么?家中不想出人,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什么办法?”
“前番抽调的迁徙人口,大多都是从屯田中出的,不如这次也一样,且让那县令过来,这次再从屯田那边抽人,至于多出来的田土,咱们各家分了便是,那么多的土地空出来,总要有人耕种的。”
“哈哈哈,伯衡兄大才,就当如此。那么多空出来的好地,就该是我们的,这些事情,就让那县令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