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果然不爱我。”
闫熠的眼眶还红着，眼泪说来就来，短短几分钟，他的心情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你说的爱……是什么？”
司辰安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最终决定不耻下问。
“爱？爱就是……就是……”
闫熠被问住了，忘了委屈忘了哭，抓耳挠腮想了半天。
爱是什么？他也回答不上来。
感情这东西就是这样，分明能确确实实感受到，但就是没办法下定义。
见他为难，司辰安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和很多朋友探讨过，有人说爱是亏欠，也有人说爱是互相吸引，还有人说爱是不存在的。”
“我和心理医生也探讨过，在过去的时光里我也思考过。”
“那么你觉得是什么呢？”
闫熠紧张地攥着衣角，仿佛在等待宣判的犯人。
“爱，是反常。”司辰安举起手上的项链，认真地道：“比如说，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本可以丢掉它，但我总是莫名其妙留下它，并且在每一次想把它丢弃时，找了很多理由说服自己。”
再比如他本来没有必要来这一趟，却还是忍不住打听了闫熠的房间，来这里向他解释。
“我原以为我能合理解释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情，但我没办法自圆其说，这对我来说太过反常。”司辰安苦恼地挠了挠头发，“我从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困扰。”
“所以……”
“所以我想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