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还是不是兄弟!我就问你你还是不是我兄弟。”滕瑞一路骂骂咧咧地推开门,站在司辰安面前,挺直腰板:“你要结婚了都不提前跟我说,你知道不知道,当我收到请帖时,我都怀疑那是假的!假的你知道吧!”
易希根本拉不住他,在他推开门的一瞬间立刻捂脸转身。
“艹!你怎么没穿衣服?”
“你见过谁试衣服是穿着衣服试的嘛?”司辰安慢条斯理地拿起衬衫,对着镜子比了比,薄肩细腰漂亮的蝴蝶骨一览无余,流畅的人鱼线没入腰带内,桃花眼淡淡瞥了闫熠一眼,十分暧昧地道:“再说了,我身上哪一处你没看过。”
大学时候谁不是冲个澡围个浴巾在宿舍走来走去?现在倒害羞起来了。
“哦哟,你说话不要说的这么暧昧好不好?”滕瑞拉了个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单手托腮:“我看到请帖的时候都懵了,寻思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呢。”
“你不还是来了吗?”司辰安扣着衬衫上的扣子,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指了指一边挂在架子上的衣服:“帮我看看哪件合适。”
“好兄弟都要结婚了,我肯定要来啊。”
“你不怕你上的飞机是去缅北的啊?”
“你结婚,别说缅北,南极我也去。”滕瑞补了一句:“反正车费不用我出。”
那可不,私人飞机,专车接送,简直不要太爽。
“啧,你这也太奢侈了。”
滕瑞走到几排架子中,前几排架子上挂着一堆没有标签的手工衬衫,棉、麻、丝绸等各种不同材质一应俱全,颜色和款式更是包罗了市面上有的、没有的色系和款式。
后面的架子上全是各种大牌,随便拿一件都价格不菲。
衬衫后又是几个巨大的挂裤子、背心、西装外套的架子,和衬衫一样,有吊牌的没吊牌的、各种材质、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看的人眼花缭乱,更别提占了一整面墙玻璃柜里各种手工定制、各种颜色的鞋子。
“你这衣帽间大概有一百多平了吧?全用来放衣服,太奢靡了吧。”
“没有啊。”司辰安脱掉身上的白衬衫,随手拿起一件酒红色的套在身上,指了指左手边一个和墙一个颜色的门:“那里面放着一些手表、袖扣、胸针什么的小东西,也没占多少位置,大概……就三四十平吧。”
滕瑞惊得直掐人中,瞧瞧,什么叫无形炫富?什么叫“也没占多少地方”?
“还有你进门的另外一边,也有一道门,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看看。”司辰安理了理刘海,转头征求滕瑞的意见:“这件怎么样?”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