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烨眼眸闪了闪道:“陛下 后宫不得干政,但臣侍,与您说一个故事如何?”
周尧闻言略感兴趣道:“哦,说来听听。”
容烨想了想,轻声道:“某个地方,几个村庄因为分田地的事闹了许多年,后来有一位大商人想将此地的土地买了,这几个村庄觉得商人乃是外人,便一同对抗商人。”
他略一停顿又道:“商人为此很是苦恼,一个管家出上一个馊主意,趁着即将秋收的时候,买了药将这些村庄地里全撒了药,商人趁机以较低的价买下地。”
周尧将书放在桌上,淡淡一笑:“确实一个好主意,无毒不丈夫。”
只是……
她端起茶,话锋一转道:“朕在周国停留较久,倒是遇到过你的几位兄弟。”
容烨见他提及自己的兄弟,唇角的笑意僵住:“陛下以为如何?可堪大任?”
周尧摇了摇头:“并无看法,至于可堪大任……”
她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容烨:“已得到朕想要之人,其他不过陪衬而已。”
拍了拍容烨的手,她继续说:“如今南疆国闹得很凶 你父皇应当忙的不可开交……”
容烨不知不觉情绪松弛下来:“民间常有言,出嫁从夫,臣侍自然是从君。”
他微微停顿又道:“父母之恩已然还清,臣侍只是陛下的宁侍君,并非宁王,仅是容烨而已。”
容烨已经死在最恣意的年纪。
周尧扣住他的手道:“过几日是大晟一年一度的赛灯节,皆是有不少好看的,云国几个国家的女子也来宫里比赛,正好换一个心情。”
毕竟不止花灯,还有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