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了，拍拍她的肩，送她到门口。
回头，却见苏昌明面无表情的站在最后，紧盯着玉清，眼神古怪。
我心中警觉，故意喊了声，“苏警官，晚点有消息可一定要告诉我们啊。”
苏昌明仿佛会变脸般，迅速换上一副笑脸，“当然，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冉小姐。”
他和甄姐一前一后走出门口。
玉清将我拉到一旁，“那个男人不对劲。”
她和陈勉说的一样。
更坚定我要扒下苏昌明伪装的决心。
……
晚饭时，甄姐终于来电话了。
果真如她说的那样，案发地周围除了前面发现的半截胳膊便再没找到其他。
秦警官怀疑是被扔进竹林边的水塘里了，便让人将水塘抽干。
却在塘底发现不止一具尸体。
全都面目全非，肢体不全，有的甚至已经被鱼虾吃的只剩骨头。
只是无论再怎么拼凑，那截断指和半截胳膊都是多出来的。
“所以你怀疑断指的主人并不是塘底那几个死者的，而是在还没被发现的某处？”
“没错。下午我们把附近工地的人都找来录了口供，没发现异常，也没有人员失踪。”
的确头疼。
以现在的通讯技术，用不了几个小时，塘底发现尸体的事情就会被传的人尽皆知。
“唉，怎么发现我回来之后案子这么多呢？”
我叹了口气，有点无奈。
甄姐笑了，“你就是电视里的那个死神，走哪哪有人死。不过话说回来，你没回芍州之前，我平常工作还确实挺悠闲的。
以前我协助办过的最大案子，是帮后街李大婶找她被偷走吃掉的宠物狗。”
“宠物狗也有人吃？真是丧尽天良。”
“现在这世道，有些人表面是人，这层人皮下指不定是什么妖魔鬼怪呢。”
我突然想到了苏昌明，白天他看着玉清时那可怕的眼神……
如果他真有问题，目标又是谁？
我？还是这屋子里的某人？
“甄姐，苏昌明来到芍州之后有回过原来工作的警局吗？”
“好像没，过年之后局里忙的一塌糊涂，根本就没时间。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随口问问。那他现在房子租在哪？”
“就我住的楼下。说来也巧，他本来是看中警局附近的那套单身公寓，谁知我楼下那个小伙子年前回家就没再回来过，欠了一个月房租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