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谁也不肯让谁,就这样子僵着。
麟隐挑衅地对凛末世说道:“一块红烧肉而已,神君要是肯让一下,不就没事了。”
凛末世眉头一挑说道:“就算要让,也没有这种让法。”
现场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浣如歌尴尬地坐在桌子上,不敢说话。
此刻,她能说什么?估计说什么他们也听不进去吧!
涂山焱趁乱混进去,坐收渔翁之利。
他拿起一块烧饼,一屁股坐到浣如歌身边,啃起烧饼:“浣浣,有好吃的,又有这么好看的戏,怎么不喊我?你太不够意思了。”
浣如歌望着涂山焱问道:“阿焱!这么乱,你怎么吃得下去?”
“有什么吃不下去的!这不还有好戏看吗?为什么不看?难道你舍不得吗?”涂山焱有意无意地试探浣如歌。
浣如歌一下子被问住了,她搞不明白为什么涂山焱会这么问,也不敢乱回答这个问题。
于是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别过头去,不搭理涂山焱。
“浣浣,你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涂山焱死皮赖脸地凑上来,继续追问浣如歌。
“涂山焱!你是不是找打?”浣如歌趁机揪住涂山焱的狐狸耳朵。
“浣浣!疼……!”涂山焱疼得直求饶。
浣如歌没有松开手:“知道疼,你还老拿我开玩笑?”
涂山焱继续扮可怜:“别生气,浣浣!我不说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