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没有开灯,只有窗边的一盏台灯亮着微光,昏黄灯光将墙上的影子拉长,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氛围。
祁溟乂戴着手套,在一众工具中挑选出趁手的,举起,落下,“咚”的一声,伴随着骨裂的声音,血液飞溅,落在墙面上。
在灯光映照下,将这里的氛围衬得更加诡异,他却毫不在意,不紧不慢将剩余的一一分解。
桌旁还有三个桶,最大的那个用来装废料,至于另外两个,还得继续看看。
听着外边的动静,他知道仇肆已经和白钰泽联系上,这便是他想看到的。
既然仇肆想出去,那便让他出去,反正现在木已成舟,能改变的无非就是死的人少一些。
等他们真正走近那个自认为可以突破的地方,就会知道,一山更有一山高,这地方,没有生门。
祁溟乂回头看了眼窗口处那棵巨大的盆栽,继续收拾着捡来的东西,剔骨,放血……
现在另外两个桶也有用了,一桶装肉,另一桶用来接血,东西不多,应该很快就可以处理好。
男人明显是经常做这些,动作十分熟练,不一会儿就收拾好,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洗手,清理干净身上的脏污。
正要把那些东西拎过去,某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已经等不及,不安分的枝桠试探着缠上他的脚踝。
祁溟乂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对这些东西向来没什么耐心,也不需要有什么耐心,直接斩断。
“不听话的狗东西,守不住规矩就滚去死!”
随着残枝落地,很快就被隐在暗处的黑衣人捡走剁碎丢给其余植物,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废物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