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范笑了笑:“刚才我要给他们治,他们不用我。”
“啊?”几个客人愣住了:“怎么可能?他就是权威?这么年轻?穿得还这么寒碜?”
那个中年客人脸上挂不住了,道:“院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刚才可是问他有没有行医证,他可是没有的。”
邢院长也是不高兴了,就说道:“衡量一个医生有没有水平,可不能光凭着医生有没有行医证啊!大国手王泽修你们听说了吧?”
中年客人不高兴了:“院长,说这个就没有意思了,你把大国手的名头搬出来有什么用啊?那种名医,都是给上层人物看病的,我们哪有那个资格,能求得动人家?再说了,你就挑大人物说,好像你们认识似的。”
邢院长嘴角翘了起来,然后道:“还真凑巧,我还真认识,也打过交道,当然,我不是炫耀,我的话的重点是,大国手王泽修跟我们这个权威比,也自愧不如呢。”
“胡吹什么呢?王泽修那是全国少有的名医,怎么可能啊?”
此时,何忠禄说话了:“这个事我可知道,就是前些日子温如初的儿子,得了肺癌,请了大国手来治病,大国手根本没有办法,却被我们这个小神医给治好了。”
“啊?”中年客人傻眼了。
理性告诉他,这两个人说的,应该是真的。
他这脸上一下就挂不住了,因为刚才封范要给组长治病,却是被自己给拦住了。
这样一来,真是尴尬的不行。
其他的客人也是震撼了:“这么年轻,就是权威?这不科学啊。”
这种逆转让他们有点适应不了,说实话,今晚上吃饭的时候,压根就没瞧得起这个年轻人,只不过碍于何忠禄的面子,他们才淡淡的朝他点了点头。
中年人很快从尴尬中醒过神来,对封范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啰嗦了,我就提醒你一下,田组长的病是老病底子了,已经二十多年了,每次发病都几乎要了他的命,京都专家的意见是,他的病不可能治好,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要命,所以,我跟你说这些,就是给你个参考,你要心里有数,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调派飞机来,把他拉回京都。”
他的意思封范听懂了,就是他能治就治,不能治就不要逞强。
封范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说完就不再跟他们说话,直接穿上白服,消了毒,进了急救室。
却说封范从万苏那边离开,没有人能再控制的了黎剑春,这家伙把一腔怒火全倾泻在一桌子聚会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