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溪平心静气,耐心解答。
“头痛病因有很多,或是孱弱所致,亦或强健所致,更有头部疾病之故,他不一定与你病因相同,必需请脉,方可确诊。”
殷苡错愕一怔。
“身子强健,也会生疾?”
宁云溪颔首微笑。
“是也。”
“太过孱弱、太过强健,都会患病,根据病因不同,所服药物,各有不同,不可胡乱用药。”
她取来纸笔,书写药方。
“我给你开个进补方子,须得配合食疗,皆以进补为主。”
“进补之食,我早做摘录,请你仔细阅看。用作餐食,从中择选喜爱即可,不必进食所有。”
殷苡恭敬以礼,收下良方。
“多谢宁大夫。”
这时,秋璧火急火燎,冲进诊室。
“姑娘,大事不妙!”
宁云溪眸惊。
殷苡见状,言行知趣,主动道别。
“宁大夫请忙,民妇先走一步。”
宁云溪莞尔一笑,起身相送。
“嗯,殷娘子慢走。”
她转眸秋璧,肃落神色。
“发生何事?”
秋璧忧心忡忡,如实转达。
“大公子遇险,事关前几年,姑娘被人围殴,大公子为了救你,与人结怨。”
“文嘉言之,不可声张,请姑娘速往解救。”
宁云溪正视以对,毫不迟疑。
“好,我这就去,你安排一下回春堂事宜。”
秋璧毅然决然,由心提议。
“情况危险,奴婢理应陪着姑娘。”
宁云溪言简意赅,借辞安稳秋璧。
“回春堂初开,人心不定,你留下,我才能放心。”
“大哥哥情势紧急,你勿多推辞。”
秋璧忧心愈浓,不情不愿一应。
“是,姑娘千万当心。”
宁云溪检查随身银针包,另取几样防身药物,同时发问。
“你还没说,大哥哥险境何处?”
秋璧后知后觉。
“奴婢粗心,大公子身在邰湖。”
宁云溪留话嘱咐。
“好,你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
走出回春堂,宁云溪行至一侧,挑选快马,正巧听见一双路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