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怀疑楼止会伤害她,只会觉得她是不是把他弄痛了。
但是随着目光上移,曲莺时与那双冰冷无波、浓墨一般的眸子对上。
她心尖一抖,一种莫名的感觉爬上脑袋。
“楼止,你怎么了?”曲莺时左手伸上前去,想抚揉那双让她稍感异样的双眼。
她的语气又轻又柔,像是随风飘散的蒲公英抚过。
手指碰到楼止双眼前, 她的左手像右手那般被捉住,同样用力地被压到身后。
两只手被压在身后,楼止只用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双手,压得死死的。
而他的另一只手,从她身后绕过来,缓缓攀上她的脖子。
指骨微微用力,在白皙的肌肤上形成几个微小的凹陷。
曲莺时脑中的异样感终于拉到高点,这使她头皮发麻。
她难以相信,楼止如此反常,竟想要掐她。
一个她极度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