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淮茹说傻柱办公室里有电话,贾张氏轻蔑的瞥了她一眼,嗤笑道:
“嘁!我还以为,你能想出啥好辙来呢!”
“合着你惦记上傻柱办公室的电话了!他有电话咋了?说的就好像他能借给你使似的!”
贾张氏靠着窗户,悄悄的喵了眼窗外,而后继续说道:
“现如今可不比从前了,咱们院里这位何副主任可了不得,这当官的架子端的足着呢!你没见,就昨儿的事,这老刘家的老大得罪了傻柱媳妇儿,回去就让他爸刘海中给一顿臭骂,要不是他跑的快,刘海中腿都能给他敲折喽!”
“你就说说这刘海中,以前多能装,多会端架子的一个人,那气派端的有多足?现如今见了傻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见人不端着了,说话也没从前硬气了,丫整个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几天甭说你了,最近就连一大爷,还有后院的聋老太太,都靠不上他的边了,就你还找他借电话使?他要能借给你,往后在这个家,甭管你说啥,我都听你的!”
“这可是您说的?”
贾张氏仰起头,斩钉截铁的回道:
“我说的!”
秦淮茹点了点头,随即张罗着忙活早饭去了。
贾张氏嗤笑着瞅了自家儿媳妇一眼,随即掀开屋内的蜂窝煤炉盖,发现里面的煤球已经烧的差不多了,于是就走到门外,刚准备夹块煤球,结果只看到一地的碎煤渣子,还有零星十几块可怜巴巴的煤球,这才想起,只这点库存,顶多也就能撑到年初五左右的样子。
她皱着眉头,仔细的搁院里扫视了一圈,见天色还早,四下里也没个人,于是轻轻的咳嗽一声,随后装模作样的走到何雨柱家的门廊下,伸手顺了一块煤球,接着又拿了一块,然后猫着腰,又仔细的四处打量了一圈,这才兴冲冲的跑回了屋里。
瞧她那副兴高采烈的兴奋劲儿,跟刚偷了只老母鸡的黄鼠狼也差不了多少。
…………
由于大年初一有诸多忌讳,既不能动针线,也不能扫地或者打扫卫生,所以吃过早饭以后,秦淮茹简单的拾掇了一下屋子,最后又在屋里打量了一番,发现实在无事可干,于是她就索性盘坐在炕上,靠着窗边,百无聊赖的望着院中的嬉笑打闹的孩童们。
时间将近中午,看着看着,秦淮茹不由得一阵困意上涌,最后迷迷糊糊的靠在窗边,开始打起盹来。
“叮铃铃!~”
一阵突兀的车铃声响起,将她从睡梦中惊了起来。
秦淮茹赶紧坐起身子,随手揉了揉视线有些模糊的双眼,又就手抹了一把嘴角流下来的口水,随后用家里那块破烂不堪的旧抹布,擦了擦眼前满是雾气的窗户。
她趴着窗户向外一看,就看到许大茂正推着自行车,身边跟着房新媛,此刻正在呵斥院中四处打闹的孩子。
“都起开起开!这谁家孩子这是?咋那么没有眼力界儿?没看到大人过来了么?还挡路中间儿?这要磕着碰着了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