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不了!”
听完郝春风的陈述,何雨柱当即一口回绝。
你早干嘛去了?当初就劝他硬气一点,跟高鹏远碰一碰,按高鹏远那副没有耐心的性子,他的胜算最起码有七成。
偏他还瞻前顾后,左思右想,就这种人,你给他再多机会,他也抓不住啊!
“真没辙了?”
郝春风表情颓废,似乎心有不甘。
何雨柱再次摇头,态度十分的坚决。
“没有!”
“唉!”
“那好吧!”
郝春风叹了口气,脸色瞬间垮了下去。
他也知道自己有点强人所难,如果当初?
唉!算了算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现在说后悔还有啥用?
人总得向前看!
见郝春风要走,何雨柱突然问道:
“哎对了、仓库钥匙呢?搁你身上吧?这下你总得交给我保管了吧?省的你再弄出点什么傻事来!”
郝春风脚步一顿,伸手掏了掏裤兜,然后哭丧着脸道:
“前天我就交给高主任了!忘了跟你说一声!”
何雨柱当即目瞪口呆,直接站起身来,急道:
“啥?前天?不是~这么大的事儿,你咋不提前跟我商议一下的?”
“你要是怕他高鹏远,你给我也行啊!你这不是上杆子把刀把子递到人手里吗?这特么不剁你剁谁?”
何雨柱直接坐下,往椅背上一靠,这下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现如今咱俩都成了砧板上的鱼,这可完犊子了!”
政工楼仓库在一楼楼梯拐角处的旁边,室内面积约有接近两百平方,里面摆着一排排罗列的书架,分门别类放着历年来存放的宣传资料和组织部未公开的报纸、信件,文章,包括导师和诸位老总的画像,表扬信,宣传海报,旁边还放置着各种活动需要的器材,彩旗,信纸,奖状,甚至包括二胡,唢呐,鸡毛掸子,除了锣和大鼓、喇叭之外,几乎囊括了所有五花八门的各类文化物品,可以说,只要手里掌握着钥匙,哪怕你只是要用几只寄信用的信封,都得从掌握钥匙的人手里要才行。
试想一下,如果有人找你拿东西,尤其是跟你关系不和的人,你故意磨磨蹭蹭,或者说急着上厕所,或者推脱临时有事走不开,对方是不是得急得跳脚?而且偏偏还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