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不断蹭着玻璃上的鲜血,将自己已经腐烂的脸蹭得通红一片,像极了八百年没吸到白粉的重度瘾犯。
他的手没了一只,另外一只手也残缺了半个手掌,但这丝毫不耽误他用力将窗户拍得啪啪作响。
“呕......”刚想直起腰来的张火风看到这个场面,又吐了。
这一次他连酸水都吐不出来,只感觉自己腹腔一阵抽搐,好像要把肺腑都从嗓子里呕出来了。
“张火风!赶紧过来!”刘绍刚的喊声从楼道内传过来。
张火风用袖子胡乱抹了把嘴,一把将窗帘拉上,踉跄着向刘绍刚的方向走去。
......
那男人还在癫狂的吼叫着,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了不得的事,迫切的想将自己的丰功伟绩炫耀出来一般。
“哈哈,那个贱女人,活着的时候没什么用处,死了倒是能让老子吃顿饱饭了!”
“真后悔啊,应该早点杀了她,饿了这么些天,都饿瘦了,没肉了,可惜啊......”
“老子可真是太善良了,哈哈哈哈哈,自己吃肉,也没忘了分你们一杯羹。鲜血的滋味儿怎么样?听说丧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