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说女人的价值,不在罗裙之下。既然男人能眠花宿柳,那我们又凭什么为男人守身如玉?”墨兰用帕子捂着嘴,小心翼翼的说道:“如兰又不是不让孩子认魏国公,魏国公就算为了孩子的成长和家族的和睦,稍稍委曲求全一下又怎么了?”
“退一万步说,无论晔哥儿和暄姐儿是不是季羡的孩子,他们从我肚子里出来那肯定是我的孩子,正如那些男人若是没有嫡子,还不是由庶子继承家业,也没管那庶子是不是嫡母生的吧?”
看姐姐无条件袒护自己,如兰心下感动,于是愈发勇猛:“如今魏国公府是我当家做主,那我纳几个小又怎么了?只要孩子传承了我的血脉,是不是他们就能传承魏国公府?”
好吧!王若弗还能说啥,反正强词夺理谁说的过如兰?
“嗯!母亲没白教你们,你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这样的思想觉悟,都是母亲的骄傲!”
看母亲顷刻就换了态度,华兰和墨兰震惊、如兰满意。
“对嘛……母亲!我们不要当老古董。之前少有人或者没有人做过的,就不代表是不对的!总要有人第一个吃螃蟹。”
如兰满意道:“何况我父兄个个有出息,区区一个季羡岂敢动我?若是我盛如兰不高兴,那就是整个盛家不高兴!”
华兰和墨兰佩服如兰的豪气,王若弗只觉得某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在攻击自己……
盛长桦和盛长榆知道了季羡告状的事,虽然觉得三个姐妹非常离经叛道,可谁让他们盛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呢?
他们只像小时候那般,安慰几个姐妹:“你们放心,我们兄弟会继续奋斗,成为你们的靠山,让你们都能说出如兰那番话!只要我们盛家足够厉害,谅他们也不敢说出去,他们就憋着气吃闷亏吧!”
王若弗:……还有没有是非观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这么用的吗?
既然孩子们个个离经叛道,那王若弗又为何离经叛道不得?既然规则由上位者书写,那王若弗这次就做书写规则的人。